世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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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干杯》①法美英美

*法美夹杂英美

*大概可能,我觉得,你们看见那个①就能get到,这又是一个挖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填的坑。


“干杯,敬自由和新生国”

高脚杯乘着年份不低的红酒,玻璃相撞时的清脆声音悦耳。法兰西手背擦去对方脸上的血迹,转而将冰凉的酒杯再触上,将还沉浸在战争紧张情绪中的美利坚叫醒。

口腔中被灌入酒液时的美利坚依旧茫然。作为用战争脱离掌控的新生国,燧发枪的火药味已经浸透他的鼻腔和肺,让他对火焰和伤口已经麻木,但法兰西倾尽一切的支持他却感到恐惧。

他指尖冰冷并颤抖,空掉的酒杯就此脱手坠落,碎裂的玻璃散落一地。

被灌酒时没能完全咽下的液体已经完全浸透他衣服的前襟,酒精接触还未晚好的伤口痛如火灼,某种意义上它刺激了美利坚清醒,将自身从战争的火坑中拉出。

美利坚舔去唇角残余的红酒,用顺从在法兰西那里讨到了更多子弹和金币。


战争依旧持续,从提康德罗加失败到萨凡纳的受挫,从邦克山到直布罗陀的围攻。法兰西吻他的枪口,他舔对方的伤痕。西班牙和其他国家的参与推动了他的战斗。萨拉托加战役后大英帝国掷弹兵进行曲逐渐弱下,转而变成了洋基歌的独奏。

“祝贺你,美利坚合众国。祝贺你脱离阳光自己跳进深海!”

英吉战后嘲笑着美利坚的身形不稳,只能用西洋剑刺进被血液浸透的土地固定重心,破烂的手套背叛他显露出用力到发白的指。

法兰西握着美利坚的手腕,燧发枪的准星停止在英吉利的眉心。

一声巨响和火药飞扬的灰雾,美利坚对他人垂怜的代价是法兰西的生命。


被铅弹打爆头颅并不好受,子弹好像把他的脑子都已经搅碎,以至于他再次醒来时如同发疯的病人,举着小刀站在画架前。

钝掉的刀尖带动未干的颜料将一切图案和色彩打乱,并不完美的人像五官更加扭曲变形,黑与白混着蓝在眼眸处无序的交织,互相覆盖着争夺最多的出场机会。

法兰西突然将刀刃停止移动,抵在一处发力彻底割裂画布,翻倒下的纸片坠着被堆叠太多的猩红颜料,法兰西任由肮脏坠落在他衣领上。

“那个忘恩负义的混蛋,昂撒的毒瘤后代。”

抹去自己高至脖颈的衣领上沾染的颜料时指尖触感绵软,本该浓稠的油画颜料被还没痊愈的旧伤涌出的血稀释。滴落时它的结局是干涸在断头台的木板上。

大革命作为国家的意识体他必将随王超更替改变自我,而当他头颅落地时也依旧未亡,从身体中被迫剥离封建的君主专政痛苦万分,连血液都凝固着将他彻底杀死。

他在经济崩溃下鲜血淋漓,扑朔迷离间他聆见美利坚得意的笑声。

拒绝偿还的债务,牵强敷衍的理由。就像英吉利那边肥硕的资本家在为自己的贪婪开脱,就像死去的鱼在怪罪水的不足。

法兰西望着自己痛苦到蜷缩的肉体,最终不忍的闭上了眼,等待自愈后再次被唤醒,接受他新的自我。

——

再次见面时他们并不愉快,《杰伊条约》的签署正中法兰西下怀。

他看见英吉利和美利坚接吻,看见美利坚拥着英吉利的脖子恢复贸易。好像波士顿海岸的茶叶已经沉底,东海岸战争的伤痕已经痊愈。独立战争的八年被他们抛到脑后,大不列颠和美利坚宣布和解。

英吉利扫视他的眼神轻蔑,背叛盟友的混蛋也并不觉得有任何不妥,有血缘关系的父子就这么坐在他面前,美利坚的耳上还别着新鲜的玫瑰。

于是他将手放在美利坚耳下,接住对方别在耳上玫瑰花瓣尖端滴落的水。

“你的衣服布料经不起水的”

法兰西笑的像演戏,说的话像轻声唱歌,他将露水甩进英吉利的酒杯里,举着品质并不优良的红酒和美利坚面前的高脚杯相碰。

“干杯,敬背叛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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